把江姿婳带走的那个人影,是时渊。
服务员见他心情突然变得沉重,“先生,我刚才,看到那位小姐被一个陌生男人掳走了。”
不禁,服务员觉得这种情况有点像土匪抢亲的既视感。
罗卿恩了声,没有拿花的那个手,渐渐地,捏成拳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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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灯火阑珊。
街上人来人往。
八点左右,正是夜生活即将开始的时候。
被掳走的江姿婳,离原本吃饭的西餐厅距离不远,她对面是一条河,深秋清凉的风徐徐吹过,大抵是坐的位置比较偏僻,路灯晦暗,经过人很少。
时渊就在旁边。
他们相对无言。
良久——
江姿婳开口:“时局,对于刚才你的行为,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
时渊仿若未闻,看着她,喉结轻滚,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见状,江姿婳无奈,又有些气。
她从来不觉得时渊很难懂,可是,最近的他,江姿婳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阴阳怪气的,一下子对她好,一下子对她无比冷漠。
江姿婳轻喃:“你怎么这么会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