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伸出手,轻轻的勾住他一根手指,声音又轻又柔:“你对我好,就是在哄我啊。”江姿婳言下之意就是他现在的的言行举止,完全是在哄她了,又是送花,又是接送,又是带吃好吃的。
哄一个姑娘,花言巧语是一个方法,另一个方法,就是实际行动,做点什么感动她。
女人容易煽情,她看到了你的诚意很真心,自然就不计前嫌。
时渊啊,是偏向于后者的类型。
然而,分明擅长,他却完全不自知。
看来有必要点醒他一下。
果然如此。
时渊默了默,他这漫长的一生,似乎从来没对谁好过,他不太懂好的界限在哪里,可是,脑子里,很快闪现出在海南他们经历的那次雷电交加的暴风雨夜相处时的场景。
江姿婳那时好像说了——时渊,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对我特别好。
他还说她小白眼狼。
既然说他对她好,心里居然还想着什么男朋友。
一瞬,他恍然大悟般。
江姿婳看到他的神 情,本来想点醒一下什么,但看来,是没必要了。
如果说帮江姿婳包扎一下伤口就是对她好,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