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问:“回来这么多天,有想起什么吗?”
江姿婳摇头。
他们没见面前,江姿婳每次睡觉做梦都会梦见他,那个梦似乎在督促她一定要找他,等见面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梦,自然,就算同曾经的亲朋好友见面亦想不起任何东西,只是那股淡淡的熟悉感一直萦绕在心头。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逼自己。”
时渊每天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自然是知道江姿婳每天都会花时间,甚至试图通过催眠的办法让自己把记忆找回来。
江姿婳点头,又笑说:“时渊,你是不是感同身受才这么说的。”
时渊否认:“不是。”
尽管如此,江姿婳仍觉得心里暖融融的,收起耍坏的小心思 ,她说:“你昨晚没做什么,就是对别人很凶,但对我很好,还很听我话。”
一凶起来,就要挖别人眼珠子。
想起昨晚等计程车时的画面,江姿婳笑意更深。
时渊见她笑,唇角跟着勾起淡淡的弧度,但语气听起来仍是很冷酷的:“噢。”
江姿婳继续说:“还有昨晚你缠着我的样子被谈局他们看见了,时局,你的高冷人设崩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