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自毁。
“阿衣。”
蝶衣指尖轻颤,眼角,憋了许久的泪从眼角里滑落。
阿城红了眼,愤怒的扑上去,把压在蝶衣身上的畜生给撞开,他抡起拳头往死里揍,直到把那男人打的气若游丝才住了手。
他过去把蝶衣扶起来,温凉的指尖擦拭她的眼泪,声音有点哽咽,“是我不好,阿衣,是我不好。”
“阿城。”
“对不起,我不该忘记跟你约定,让你等了这么久,还害你伤心,原谅我好不好。”
蝶衣吸吸鼻子,“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在蝶衣转身离开的瞬间,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差点就把他的蝶衣弄丢了。
见蝶衣还有所犹豫,阿城道,“我跟程伊没什么的,我不喜欢她,不记得你时,没喜欢上,记起来,就更不可能喜欢了,出来找你前,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不爱她,不能因为感恩便拿自己做为回报。”
如果他不曾对程伊心软,对父母妥协,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事发生。
说到底,他还是做了对不起蝶衣的事。
“她亲了你……”
阿城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