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该可以说说你杀人的光荣事迹了吧?”
花月容想了想,马上咬牙切齿道:“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现在想想都是那个宋灵襄那个贱人害得我。”
“等一下,听你的口气,和那宋灵襄还是老熟人?”纪渊不无奇怪道。
花月容一脸鄙视道:“当然,那个宋灵襄和我是同行,当年和我一起开的酒楼,我的叫清风楼,她的叫胡玉楼,她平时没少给我下绊子,可是后来终究是没有斗得过我,我的清风楼越来越红火,她的胡玉楼却不愠不火。”
纪渊知道这胡玉楼是个胡人酒肆,不禁惊奇道:“这宋灵襄是个胡人?”
花月容却更加鄙视道:“自然不是了,她当初之所以开这个胡人酒肆,就是想靠什么异域风情来忽悠人,结果弄得四不像,自然客人就少了很多。”
纪渊没有想到,原来花月容和这宋灵襄竟然积怨已久,说她是杀人凶手,这一层动机就已经成立了。
纪渊便继续问道:“好吧,你详细说说事发当晚的情形。”
花月容烦躁地吁了口气:“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啊,就是事发当晚,宋灵襄邀我去她家,我就去了,结果到了她家,就发现她已经被人给杀了,我就吓得跑了回来,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