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她不是死在家中,又会是哪里?”
此时那名丫鬟就在大堂之上,纪渊便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这位姑娘麻烦你把当晚宋灵襄交待你的话再说一遍。”
那个丫环马上说道:“当晚宋小姐把信交给我之后,便说你不要着急来回,我一会儿要见一个客人,不需要你伺候。”
纪渊转头看向元飞道:“元大人,你认为宋灵襄要见的客人是谁?”
元飞一脸蔑视道:“那还用说,宋灵襄让自己的丫鬟给花月容送信,自然是花月容了。”
“可是你知道信的的内容是什么吗?”纪渊追问道。
“据花月容所说,就是邀她一叙而已。”
纪渊对着花月容道:“花月容,把宋灵襄给你的信拿出来吧。”
花月容微微一愣,马上把脸转了过去,然后趁人不备,把信从胸口掏了出来。
纪渊不禁好笑,原来在大堂上她也知道害羞。
元飞见到花月容手里的信,不禁惊怒道:“大胆花月容,你不是说信已经被你丢了吗?”
花月容一副无辜状:“一开始是丢了啊,不过我最近又找到了。”
纪渊拿着那封信然后说道:“从信上的内容表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