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一脸无奈道:“她待在长安城,我至少要头疼一半。”
纪渊却笑意盈盈:“不过也让这长安城变得更有意思 了,放心吧,她现在收敛很多了,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林英白了他一眼:“但愿如此。”说着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纪渊道:“这是鹤立群的笔迹。”
纪渊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疑惑道:“所以鹤立群临死前手里攥得那个字条不是他写的?”
林英奇怪道:“你为什么对那个字条很在意?”
纪渊摇了摇头道:“不清楚,只是觉得那字条别有用意。”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若有所思 道,“感觉似乎暴雨真的要来了!”
芸娘狼狈不堪地跑回了群芳楼,惊魂甫定,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刚喝了一口茶安神 ,房间的窗外突然传来“卜卜”的声音,芸娘颤抖地惊喝道:“谁……谁在外面?”
外面没有人回应,但是窗口却“嘭”地一声被自动打开了,紧接着芸娘就看到了窗外一个人浑身是血地倒挂在那里,而且还七窍流血,不是别人,正是鹤立群。
芸娘“啊”地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群芳楼。
第二天整个长安城便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