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石像上,然后砍了头,并把头扔到野狗出没的地方,让野狗将面目咬的稀烂。”
阮红语这个时候却一脸嘲讽:“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狠起来,连人头都敢砍。”
纪渊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书生在当晚,故意约了那小偷见面,但是故意没有去赴约,就是打算让那小偷来背锅,如果调查案子的是个庸官,自然就上当了,当然这是他的第一手准备,他知道现在的京兆府捕头是一群聪明人,不会那么容易被糊弄,所以,他还有第二手准备,而他的第二手准备,更加完美。”
说着纪渊顿了顿:“书生杀了姑娘的青梅竹马之后,又冷静地回到了家里,然后开始故意在书房里演戏,因为他在演姑娘的青梅竹马,他故意一晚上沉默不语,他还故意和自己的夫人亲密了很长时间,他提前把自己的书稿放了一份在青梅竹马家里,好误导京兆府的捕快,让他们误以为那晚回来的并不是书生自己本人,而是姑娘的青梅竹马,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才是被害者,而姑娘的青梅竹马才是凶手,只有这样,人们都认定他是死人了,就不再会追查他,那么他带着钱财,就可以无忧无虑地投奔到暗城,和暗城里的那个老板娘双宿双飞。”
阮红语一脸怨恨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