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煤场,北走一百多步就到淮水岸边。这段河道有一个洲岛,此时这个洲岛还很小,水面宽广开阔,至少有两公里以上,比后世袁耀见到的七八百米水面要宽广得多。
在这片宽达两千米以上的河道上,两三百艘渔船分成东西两阵,中间漂泊一艘抛锚的无蓬渔船,船长七八米,两名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年轻汉子只穿裤衩,正在船上摔角,二人已经摔了五六分钟,还没有分出胜负。
由于船是漂移、晃动的,又是不平坦的,在船上摔角要比在平地上更困难得多。
袁耀问一名矿工道:“这个比赛如何分出胜负,是谁被摔得次数最多,还是被按住起不来就算输?”
“回公子,谁被按住起不来,或者掉进水里就算输。”
正说话间,只见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相互勾脚搭肩,船只摇摇晃晃,好像要把两人晃进水中。两人一边较劲,一边还要保持身体平衡,确实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比赛。
突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其中一人一个勾脚将对手勾倒在船舱内,并使劲将他按住,被摔到的对手不停地挣扎反抗。旁边数百渔民顿时大声呼叫数数:“一、二、三、四、五、六……”
还没有数到十,被按在舱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