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番对徐州相助之情,陶使君感激不尽,命竺代为致谢。”麋竺对袁耀传达陶谦的感谢之情后,问道,“只是,明知徐州与扬州唇亡齿寒,此次左将军为何又不肯出兵相助?难道公子前番所为,并非左将军之意?”
“自然与家父无关,否则我岂有机会与别驾向见。”
麋竺道:“这就难怪了,陶使君临行交代,此事只可与公子提起,不可与左将军提起。原来陶使君早已明白这或许并非左将军之意。公子既然前番肯助徐州,不知道此时可有良策?”
“听说家父希望徐州割让广陵郡,陶使君宁死不肯放弃吗?”
“广陵一失,徐州失去纵深,陶使君从此生不如死,还不如将徐州让给曹操。”
“先生也不必心灰意冷。以我之意,当然应该救助徐州,徐州存,扬州安,徐州灭,扬州三面临敌,左支右绌,岂能长久。”
“公子果然高见。”
“只是,如今大权不在我手,我说话不能算数。既然陶使君不肯放弃广陵,家父又不肯白施援手,我倒有个折中之计。”
麋竺一听袁耀有新办法,高兴道:“公子请讲!”
“别驾请看,”袁耀用鹅毛笔在一张纸上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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