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一百钱和一斛米。我相信羊太守的儿子也一样,一定也是一位清廉好官!”
“啪啪啪啪……”一阵热烈掌上响起。
“我去,怎么还有人打断演讲,挑逗选民情绪,这是不是郭嘉安排的计策一环?”袁耀想道,“羊秘果然打感情牌,利用家族的荣耀和清廉形象为自己拉分。跟羊秘的贫穷相比,陶易的富有简直变成了一桩罪状。”
“我带着母亲返回了故乡,想到父亲治下还有很多灾民没有饭吃,我和母亲再艰难,我们也决定不再去向父亲伸手,在家靠自己的双手自食其力。我那时刚满十七岁,每天早出晚归,挑粪担土,耕田锄地,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不能做。就连母亲也亲自在菜园子里种菜种豆,每次母亲的手掌被磨破,她就偷偷地用一块布帛抓在掌心,不让我们看见她流血了……”
羊秘讲述着自己在家种田的经历,果然,台下选民听得静悄悄。虽然羊续的清廉是出了名的,但是很多人仍然没有想到,大汉最有名的累世高官之家,连续八代人官居二千石以上的家族,竟然清贫到如此地步,谁听了不感动,他已经不算是人了。
“羊伯开真是厉害啊,一个字没有提到自己的施政方针,却已经把新港的选民往自己那边拉去了,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