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期由三年改为三十六日,不让天下人在服丧中虚耗时光。我觉得婚姻之事亦当删繁就简,只要两人心意相通,各告父母,便可择日结婚,不必看中那些无意义的礼节。我正要在江东数郡提出这一倡议,若是连我都不愿实行,别人又怎么会响应?”
桥蕤夫妇一听,顿时无话可说。
作为饱读经典的士人,桥蕤当然认同儒家礼仪。可是如今袁耀所说,却也不无道理。在传统与革新之间,他一时难以做出抉择。毕竟,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他不想给世人留下话柄。
“大公子稍等数日,我与夫人商定之后,再给你回复。”桥蕤只好用缓兵之计。
袁耀走后,张夫人说道:“大公子这么做,太仓促,太突兀了。如果答应了,万一将来被人耻笑,大乔就一辈子成为别人的笑料。”
“可是,如果连我们都不支持他,将来他如何说服别人支持他。”桥蕤有些无奈道,“不如,问问大乔的意思 再说。”
“问什么问,那丫头还不是向着耀哥哥,问了也白问。”张夫人道,“反正,我不同意这么草率把她嫁人”。
桥蕤没想到,刚到熊猫城不久,就被袁耀出了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