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贪心,把那瓶酒给贪墨了,然后下班以后带着自己的马子和一帮小兄弟在附近的小饭店开了开洋荤。
事实上这种事情他长干,尤其他站队伍是跟着刁佳华的,有刁佳华罩着他,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不知道在歌舞厅贪墨了多少酒水。也正因为如此,刚才宋志超让他表态他才不吭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志超悠闲地吐了一个烟圈。
潘文斌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宋志超却仿佛没看见似的,又朝江潮吐了个烟圈:“江主管,听说你负责卖废弃的酒瓶?”
江潮的心就猛地一颤。
“是,是我负责。”
“听说那个收废品的阿叔,是你的亲戚?”
江潮额头上的冷汗也刷地冒了出来。
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是,是又怎样?”
“不怎样。”宋志超依旧不咸不淡,语气冷静,他站起来,轻轻地把烟头碾灭在办公桌的烟缸内,然后走向了潘江二人。
两人顿时觉得亚历山大,仿佛这一刻走过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能够噬人的猛兽。
他们冷汗涔涔,眼神惶恐。
走到潘文斌身边,宋志超有意无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