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都是真的,那个宋志超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勾结苏联人摆了我一道儿,这个仇我是记住了。”
李大亨就说:“年轻人年轻气盛难免的,你又何必和他怄气。”
“我这不是怄气,我这是不服气呀!”查东辰大声说,“他可以侮辱我,可以坑我的钱,但是他不能侮辱您老人家---什么叫香港大亨都是草包,难道在他宋志超眼内,连李大亨您他也瞧不上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大亨一愣。
“咳咳,本来我不想说的---那宋志超在夺走我们货物之后,就原形毕露,开始用言辞侮辱我们---我和永孝都无所谓的,五个亿的货物都被抢了,早已麻木了,只是我们惦记着您的那一份子,就告诉他知道,这货物里面也有李大亨您的一份,是作为码头和货船的租赁费来计算的,可是他知道以后,不但没对你老人家敬畏有加,反倒说香港大亨都是草包,只能在香港那弹丸之地赚些养老钱,既然来到了外面,就要学聪明些,不要再倚老卖老!”
查东辰说的绘声绘色,仿佛当真遭遇了宋志超的侮辱和刁难般。
旁边他儿子查永孝更是添油加醋,直接把宋志超演绎成了一个不懂得尊敬老人,狂妄自大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