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第一次，“宋先生”三个字，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眼里。
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一个离开香港两年的家伙，有什么可怕？”
想起刚才这句话，谭家明就觉得不寒而栗，一股恐惧如影随形！
……
在座的顾宝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他见刚才还神采飞扬，与这帮警察有来有往唇枪舌战的谭大状像泥人一样站着，脸色苍白，什么话也不说，就奇道：“谭律师，你怎么了？”
谭家胜这才如梦惊醒，他掏出手帕使劲儿擦了擦额头---额头不知何时冷汗涔涔。
“你你……”谭家明指着顾宝成鼻子，“还是赶快招供吧，争取宽大处理！”
顾宝成：“……”
不知道这谭律师中了什么魔症。
刚才还让自己闭嘴不要多说，现在就要自己招供？
“有没有搞错啊，谭律师，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讲的！”顾宝成大叫道。
谭家明苦笑一声，大叫道：“你以为我想啊，我他妈为了你现在连律师都没得做！”
顾宝成：“……”
还没明白过来。
谭家胜却是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