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都知道,为什么你不救她?”曲千蝶死死的瞪着不远处的人,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一句话。
姜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我不是不救,而是我救不了。”
“你知道这间教室每年会死二十四个人,你知道他们死的时间,怎么会救不了?”曲千蝶逼问。
“我不在学宫。”姜霖道,“所有死去的学生,都是在十五号和月末放假的时间死去,你们学生还有自由,除一些任职资历三十年以上的老师,其余人皆不可留校。”
画室里忽然安静,针落可闻。
良久之后,曲千蝶才问:“难道你没有想过做些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曝光奉云学宫的阴暗?但是曲千蝶,你知道‘学宫’两个字在整个九陵国的公民中代表的含义吗?你知道‘学宫’的诱惑吗?你知道……没有亲眼看到证据的人会信吗?”姜霖不答反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诛心,“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查到的依然有限。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避过桓儒催眠术的,但这十年来,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能避过的学生,不,或许还要加上唐小少爷。”
曲千蝶和郁子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此时两人只有一个感觉——置身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