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秦北哥哥,算在我的账上就行了。”
“那不好——我回头加倍还你。”秦北不好意思的说道,看来是得想个办法赚点钱了。
小貂小声道:“姐夫你行啊,我才看出来,不是你养小三,是小三养你啊!”
秦北道:“药费九十七,诊费五百,给你打个折,你给五百九就行了。”
小貂郁闷道:“姐夫你行不行啊?——肉偿行不?”
正说着话,角落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胡姑娘,胡姑娘——那啥,小貂!你那性浴旺盛的病,好了没?”
小貂大怒,破口大骂:“你才性浴旺盛!你们全家都性浴旺盛!你丫的有病吧?早晨吃的屎啊嘴巴这么臭?!”
秦北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盯着角落里站起来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坐堂医生。
病人有什么疾患,都属于病人的隐私。身为一个医生,你能治也好,不能治也罢,当着这么多人给人喊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患者的隐私,当真是毫无医德可言。
“哎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去年冬天我在安顺堂坐诊的时候给你诊断过的,你忘啦?”那坐堂医生大呼小叫的喊道。
小貂拎起新买的砂锅,冲着那坐堂医生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