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玩意,我就是觉得黑雾里面有一颗草钻进我的身体里面了,乃猜说我中了他的草降,但是我自己给自己检查身体,却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是不是很奇怪?”
“你中了乃猜的降头?!”谷苗苗吓了一跳,“让我看看!”
她先翻着秦北的手心看了看,又翻了翻秦北的眼皮,这里那里检查了一番。
虽说秦北自己就是个医生,但对于中了降头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秦北还真是不太清楚。
不过秦北不清楚没有关系啊,咱这里有个清楚这些的人。
于是秦北索性就任凭谷苗苗摆弄了。
然而谷苗苗摆弄了秦北一番之后,却给出了一个让秦北彻底糊涂了的答案。
“你根本就没有中降头术,身体好得很——嗯,面色有点黑,是肾虚。”
“肾虚?你居然敢说我肾虚?!”秦北气急败坏,直接把谷苗苗拽进怀里,关上房门。
“别闹,大白天的——”谷苗苗羞涩的道。
但秦北才不管她这一套呢,质疑秦北的肾脏,就等同于明目张胆的挑衅!
对于挑衅,秦北一向是只有一个概念!
我上梁山做好汉,不服咱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