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知道了。”
丁氏却不是这般顺从的人,她上前跟程家二老夫人抱怨说:“母亲,嫡亲的堂兄弟姐妹都不能亲近,我们如何能够怨责隔房兄弟姐妹的不亲近?”
程家二老夫人深深的瞧了瞧她,说:“嫡亲的堂兄弟姐妹不亲近,你觉得应该要怨谁?
怨我吗?”
丁氏嘴巴动了动,她终是不敢直言要怨婆婆这样的话,她只是生气婆婆不理事的性子。
丁氏低声说:“母亲,你跟闻氏说一说,她总是拦着省儿兄妹与美儿兄妹亲近?”
程家二老夫人瞧着丁氏好笑起来,她摇头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生的孩子,谁顾。
大道理,你比我知晓得还要多,你自个想一想,她为什么会直言拦着堂兄弟姐妹亲近?
你只许自家儿女占了强势,却容不得别人家儿女有时在你儿女面前强那么一点。
遇事的时候,明明是姐妹同心应付外人,可你却把所有的错处时纳到柔儿的身上。”
程家二老夫人想起闻氏跟她说的那些话,她瞧着长子的时候,她直白问他:“奋儿,你如今心里只有自个的妻儿,已经完全忘记你还有父母嫡亲弟弟和侄子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