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将我消化的饥饿。
躲在窗外的怪物,仿佛要剥开我的皮肉,钻入我的脊髓和大脑,侵占我的身体。
我在它赤裸裸的侵略偷窥中,背脊发凉。自己强自忍着不适感,装作不理会它。坐在床上开着灯,静静的看手机查资料。
时间缓慢的流逝,才凌晨两点过。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熬夜是那么难受,时间是那么缓慢煎熬。要等到太阳从天际爬起来,以春城的深秋而言,还早得很。
我在搜集衡小第三医院的评价以及逸闻轶事,特别是关于护士的死亡事件。既然在两个多月内横死了五个护士,那么网络上一定会留下些许的痕迹。哪怕私立医院的公关再好,董事团的关系网再强大,蛛丝马迹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全部消除掉。
看着看着,窥视感逐渐变弱,窗外的东西似乎不耐烦,最终离开了。陡然没有了被监视的视线,我心下一松,下意识的缓了口气。自己的脑袋也侧着往窗户方向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自己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完蛋了,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窗外的东西不再看我,有可能是离去。但是还有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就是它,终于想到办法进来了!
我浑身发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