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看出来,还挺有钱的。”
“我们走。”
刘浩凯直接扔下钱包,背对着我和几个狐朋狗友分钱,嘻嘻哈哈的非常开心。
我没有妄动,只是目光更加阴狠了。
我翻了下手机,微信上还有五十多块零钱,就是我最后的资产了。
其他钱都给我妈作医药费和生活开支了,现状就这么凄惨。
或许刘浩凯只以为是抢了我一笔生活费,大不了可以向其他人一样向家里要。
但对我来说,他是在变相要我的命。
“特么的,收老子保护费?”我暗自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地看着这群人离开的背影。
他们还在肆意地讨论着,晚上去帝豪ktv嗨个痛快,捡来的钱不花白不花。
当天夜里,我狼狈万分地去了会所,所幸戴上面具后也没人能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模样。
只接到一个客户,那就是来找我聊天的欢欢。
她穿着粉白色的日系学生服,短裙配上白色腿袜和小皮鞋,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热力。
进了会所后,欢欢直接把门反锁上,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林飞,你怎么不摘面具?”她向我问道,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