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掌心的痛楚,有种近乎自虐般的快意,嘶哑开口道:“怕了?”
刘浩凯急忙点头,再没有丝毫先前威胁我的狠劲。
“怕了就跪下叫爷爷。”我没有打算饶过他,冰冷地开口道。
“林飞,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太过分了!”刘浩凯咬着牙看向我,面部肌肉还疼得在抽搐。
鲜血从他脑门淌到脸上,看上去很狰狞的样子。
我没有多余的一句逼话,直接一棍子狠狠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我怀疑腿骨都给他打断了,伴随着他涕泗横流的惨叫声。
“叫不叫?”我阴沉着脸问道。
眼看刘浩凯没有回答,我又是一棍子下去,打在他的腿上:“叫不叫?”
刘浩凯嚎啕大哭,竟然哭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一样。
“叫不叫?”伴随着完全一致的话音,我再次举起了撬棍,心里有种非常狂野暴躁的感觉。
我已经铁了心,老子今天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不把老子当人,老子今天也得把你当狗看!
一棍不行就两棍,两棍不行就三棍。
呵呵,我就不信把你打到半死,你还真敢不要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