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从喉咙里迸发出惨叫声。
当满是干涸血迹和土黄药粉的绷带撕下来的时候,我痛得整个人都近乎虚脱了,眼泪都在打转。
草泥马,为了保住双重身份,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
但我知道,熊猫这个身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都不提李晓芸这个女魔头,如果刘浩凯知道是我拿刀子捅的他,估计我也能锒铛入狱了。
而且还有个李华,我真怀疑这种狠人,知道他的对头利用他伤人,后果也不堪想象。
我深吸了一口气,因为痛楚竟然还断断续续的,有点像止不住在抽噎那种感觉。
我将绷带扔进废纸篓里,用厕纸之类的垃圾将它盖住。
再看向右手掌心,因为我先前的举动,又有地方渗出了猩红的血迹。
有点触目惊心。
“我特么怎么这么惨?”我心里苦笑一声。
真的,我踏马都感觉有点怕自己了。
尽管是被逼到这份上,但我想到刚才那种痛楚,还是觉得对自己真够狠的!
我甚至都没敢犹豫,生怕磨蹭一下就没那个胆量了,一口气给撕下来的。
稍微缓了一下,我调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