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去诊所。”我说完这话,便蹲下背着孟雪,往附近的诊所赶去。
她告诉我说,膝盖上的伤口是被王清平一个杯子直接砸上去了。杯子就在孟雪的膝盖骨摔碎的,听着都疼。
诊所的医生是被我们拍门吵醒的,处理孟雪伤势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问怎么造成的。
玻璃碎渣都在血肉里面残留着,用酒精清洗出来的时候,孟雪哭得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孩。要不是我死死按住她的腿,真怕她一脚把医生踹翻。
伤口包扎好的时候,孟雪疼得人都虚脱了,说她腿软,又让我背着她。
出了诊所之后,我突然就感到一阵迟来的愧疚感。
我跟孟雪说,似乎没有我的话,他们家里就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情?
孟雪摸着我的脸,将下巴安心地搁在我肩膀上:“说什么呢?你是觉得以前姐陪孙局睡觉的日子挺好的?看我不打死你!”
我尴尬笑笑,觉得好像她先前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
但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啊。
“姐,今晚你住哪里啊?”我看着深沉的夜色,忍不住问道。
“宾馆,正大光明地和你睡觉!”孟雪似乎没太多被撵出家门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