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怕你妈个狗篮子!”孟天成一下就火了。
但我却肆无忌惮地笑了,眼泪都涌了出来。
可能像之前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我看上去怎么都像一个疯子。
孟天成又和我厮打在了一起,我不是他的对手,又被打翻在地。
我的头都挨了一下狠的,鲜血直接流了下来,让我视线中一片猩红模糊。
“你踏马现在开山辺都被老子打掉了,还跟我在这虎了吧唧的找死?”孟天成阴冷地笑着,揪住我的头发,都扯下了一撮。
然而,他似乎没搞明白一点。
我是没有开山辺了,可我身上还有根钢棍。
我猛地抽出身上的钢棍,直接向着他的脸砸去。
破风的啸响只是一瞬,孟天成惊恐地躲避。
于是原本该砸在他整张脸上的钢棍,只砸到了他的嘴巴。
孟天成被我硬生生磕下几颗牙齿,血流了一嘴。
趁你病,要你命。
我紧跟着一个膝撞,阴险毒辣地撞在了他的两条腿之间。
原本不可一世的孟天成瞬间捂着要害被我放倒,惨叫连连,痛得蜷缩起身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