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去,简直是慌不择路,但身后卧龙阁那个人还在穷追不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踏马实在跑不动了。
双腿就灌了铅,大口喘着粗气,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胸口剧烈起伏。
肺里一阵疼痛,喉咙也干燥得像是能喷出火来。
后面那个壮汉也跟了上来,大喘气地骂道:“跑,跑啊!有本事,呼,有本事你继续跑!”
我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真的想直接躺在满是积水的地面上,动都不动一下。
但我不敢。
我张大嘴巴呼吸着,感觉寒风和雨点一个劲往我嘴里灌,也不管不顾。
他娘的,这风冷得就跟刀子往脸上割一样,整得我冰冷的疼痛。
我如临大敌,死死攥紧左手的开山辺。
我当然不是左撇子,不管是力度还是灵活性,其实左手都不如右手。
也就是穷途末路,不拼不行。
眼前壮汉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咬牙向我冲了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壮汉毫无章法地向我砍来几刀,我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格挡。
然而我左手的力道真心不够,虎口震得发麻发痛,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