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顿乱砍。
仿佛不是在砍人,而是在砍瓜切菜。
如果是付龙兴或者洪疯子,可能会瞬间找出破绽,毕竟他动作太大、招式太乱。
但我不行,我不是练家子。
只能硬着头皮,借着一腔狠劲怒吼着也跟着乱砍!
就像野兽间最残暴凶狠的厮杀,不过用上了刀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和他对拼了多少下,只知道虎口竟然被特么的震裂了,渗出了鲜血。
而且不管是我还是他,上半身都挨了不少刀伤。衣服破烂不堪,被鲜血给染红。雨水氤氲之下,淡红色几乎不满整个上衣。
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化为冰凉。
“你踏马就不怕被老子砍死吗?!”这个壮汉怒吼着。
“谁怂谁孙子!”我气势上不输半分,直接吼破音了,听起来很是疯狂。
尽管手上的伤口在和粗糙刀柄摩擦导致血肉模糊、尽管手臂酸痛发麻,但我知道,只要这口气一泄,我就该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侧的门市中,终于有几个靠近街道的房间亮起了灯光,显然是被我们巨大的动静给惊动了。
壮汉似乎也被我逼疯了,不管不顾地一刀就向我胸口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