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笑呵呵地看向室长:“服不服?”
室长没吭声,脸色阴晴不定。
我手中的钢笔尖,用力扎进了他的胸膛,直接“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老子问你踏马的服不服?!”
室长痛得惨叫连连,竟然哭出了声:“服,飞哥,我服了,你是老大!你是大哥!”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暗骂一声窝囊废。这还只是不过两三厘米的钢笔头,跟开山辺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把你胆都吓破了?
真是他娘的好笑,老子戴上面具他们怕是都不敢多看一眼,摘下面具竟然被这种东西欺负到头上?
“你们呢?”我看向另外两个室友。
有了人开先例,两个室友似乎是觉得有台阶下,对视一眼就答应下来。
我也就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不管是谁说的,一个个找你们慢慢玩,听明白没有?”
三个人顿时唯唯诺诺地点头,保证不会说出去。
一个室友带着室长去医务室,另一个则哭丧着脸给我递烟,笑得比哭还难看:“飞哥,抽烟。”
我心安理得地让他给我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