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疼痛欲裂,像是有千万根针对刺而过。
“少装死,之前不是那么凶狠吗?”我听到王佳宁嗤笑的声音,她的巴掌在我脸上拍了两下。
我清醒过来,就看到王佳宁轻蔑地看着我。
我干咳两声,硬着头皮说道:“王姐,之前我被人下药了。”
王佳宁神 色诡异地看着我,似笑非笑道:“别人下的?我怎么觉得像你自己下的,找个借口强上我?”
我顿时头皮发麻,一个劲否认。
我的裤子早已穿好,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让我怀疑先前昏沉的那种感觉只是一梦。
卧槽,难不成我就跟青春期男生一样,做那种事然后不知不觉就自我排解了?
但看到王佳宁光滑雪白的玉月退,我发觉事情好像并非如此。
她的丝袜不见了。
我爬起身子,看到废纸篓里装着那条丝袜,还有一团皱皱巴巴的纸团。
“不用看了,我帮你踩出来的。”
“真有意思 ,人都昏迷了,小尾巴还敲得老高。”王佳宁挑起我的下巴,戏谑而轻佻地笑道。
我尼玛羞愧得无地自容,想到那种画面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