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竟然生生将烟头在掌心掐灭了。
那“嗤嗤”的声响,听着我都觉得疼。
“龙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一阵无言,心说我能搞个锤子。
“试试看吧,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成不成,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付龙兴很执着。
我皱眉想了想,也就答应下来。
哪怕不为请他帮忙弄死段飞虎,就凭他上次救我,也得帮忙试试看。
“老连长在哪?”我向付龙兴问道。
“荷花池附近,背着床烂被褥到处睡觉的疯子,很好认。”付龙兴如此说道。
我稍微想了下,说我明天就去试试看。
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感慨,保家卫国的军人啊,怎么就落得这种下场了?
当夜回到学校,我照旧跑了五千米,进行各种锻炼。
不过却多了一项内容,便是二字钳羊马桩功。
按照书上和龙帅教的内容,我决定能稳妥站到一小时后,再练木人桩。
操场上那些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毕竟“少见”的事情,自然就会引来“多怪”。
把不了解当另类,似乎是常人一贯的作风。
反正我是习惯被各种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