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着孟天烈邋遢的脸,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
我在老家小镇见过真正的疯子,并不是孟天烈这样!
虽然也一样邋遢不堪,但那种神 志不清的程度要严重太多,连基本的语言交流都是极大障碍。
孟天烈也是很不正常,可是他思 维逻辑清晰得很。而且连二字钳羊马和咏春寸劲这种复杂的力学打击手段都能如此熟稔,这真的是疯了吗?
我甚至严重怀疑,他都没放弃过二字钳羊马和咏春拳的练习。毕竟这么长时间放弃,就算以前再如何了得,肯定也会有所生疏。
更何况他还断了条胳膊、一条腿也使不上力,居然还能打得那么牛逼!
从听到他死命护住酒店小妹我就觉得有点奇怪,现在这种怀疑更浓了。
“你根本不是疯了,是自暴自弃对吧?”
“跟荷花池这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离开这里?”我步步紧逼,希望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孟天烈瞥了我一眼,靠在墙壁上慵懒地晒太阳,大大咧咧道:“你刚才买的那兑水的玩意儿也能叫酒?”
“去梅子酒批发店买一壶老板珍藏十年的竹筒酒,老子可以考虑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