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白扯谎!”我是真的听急眼了,张口就是四川骂街语录,“要真的过去了,你踏马至于这么惦记这把军刀吗?”
孟天烈靠着墙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沉默片刻后,他终于低沉道:“算了,说不过你。”
“手机给我。”
我下意识问了声:“干啥?”
孟天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道:“老子给付龙兴那兔崽子打电话,行不行?”
我乐呵呵地拿出手机解锁递给他:“行行行。”
嗨呀,似乎比我想象中简单多了,还挺有成就感的。
孟天烈按了串号码拨过去,很快对电话那头说道:“兄弟,是我,孟天烈。”
然而就在此时,他却猛地一个扫堂腿,“啪”地扫在我脚踝上。
我踏马猝不及防,猛地就向后面倒去,顿时大骂一声“卧槽”,整个脑子一片空白,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我一屁股墩坐地上,感觉屁股当场开花,疼得龇牙咧嘴。
但孟天烈手机都没扔,紧跟着把我缠死。
单手裸绞?!
我简直目眦欲裂,拼命地挣扎,奈何力气没他大,又感觉到了那种窒息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