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坐在小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还拿着烟杆在地面磕了两下。
而年轻人就盘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盒南京,在指尖弹出给我。
我下意识接住香烟,鬼使神 差地点燃。
一时间,三个莫名其妙的人竟然在无声抽烟,场面一度十分诡异。
还是青年打破沉默,冲我笑着问道:“你就是熊猫?”
“嗯。”我点点头,看到了他衣服上腹部位置的一滩血迹。
挨了一颗子弹,还能这么面不改色?
我感觉眼角很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的枪伤处理过了吗?”
青年吐了个眼圈,看了眼自己的伤处,洒脱笑道:“要是没处理过,我还能活着坐在这里抽烟?”
我是真心纳闷,就问明明蓉城的医院都不能去,他是怎么处理伤口的?
至少我看向旁边那个双目失明的老者,觉得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种事情。
“这个。”青年拉开连帽衣,我看到他腰间缠着一圈黑色的皮质带子。上面有很多个狭长的刀袋,他信手从里面抽出一柄水果刀。
“消毒,烤到通红,两下就能把子弹从血肉里挖出来。”他说得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