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茶碗被狠狠摔在地上,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
“哈哈,他真摔了!”
“笑死我了,我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林晴一拍桌子,鄙夷地看着我:“你特么继续装啊?你的人呢,还学电视上摔杯为号?你特么脑子有——”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看着我的身后就是脸色一变,浑身都震了一下。
我都懒得回头,笑呵呵地看着她:“美女,继续。”
胥松也是变了脸色,一伙人立即把钢棍抽了出来,全部站了起来。
“叫啊,刚才不是叫得那么欢吗?”我看向胥松,发现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手都在抖。
妈的,就这点胆量?
我失望地摇头,转身看了一眼。
五十多号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裤,描龙画风凶神 恶煞的,手里提着开山辺。
不同于胥松这伙人的青涩未脱,这些人都透着一股子凶悍劲,普遍是三十岁出头的中年人。
刘阳和瘦竹竿看傻了,跟见了鬼似的瞪着我,一副大跌眼镜的模样。
“飞哥,就这群小瘪三?你说怎么整就完事了。”带头的光头壮汉笑着向我问道,一副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