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够了!”我死死攥住刘阳的手腕,他竟然疯狂挣扎着,还嚷嚷放了他,让他打死这个煞笔。
林晴都看煞笔了,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眼中的窝囊废逼急了竟然如此恐怖。
所以楚相狂说的话是对的,如果可以的话不要把事情做绝。逼急了就算一个平头百姓,也敢提一把刀子就要了达官贵人的老命。
胥松已经被整哭了,再也狂不起来,一个劲哭喊着救命、要打死人了。
我一把将他揪起来,冷笑道:“知道怕了吧?”
胥松忙不迭地点头,但我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还记得先前说过什么吗?”
胥松傻傻地看着我,没能反应过来。
我抓起桌上一个茶碗,“啪”的砸碎:“你说今天要是怕老子,就把这个茶碗吃下去。”
“来,”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请开始你的表演。”
就这些陶瓷碎片吞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食管破裂是必然的,还得做手术给取出来。
胥松“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林爷爷,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您消消气!”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