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家里人出事这种感觉真的挺感同身受的,对我而言那种难受痛苦的代入感很强。
现在他又是燃眉之急的时候,我觉得没什么不借的理由。
刘阳看着我的神 色特别复杂,咬着牙似乎在纠结挣扎着。
最终他拍拍胸脯,特别感动地说道:“飞哥,老子就是卖肾也一定按时还你那八千块!”
“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踏马——”
“我踏马——”
刘阳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哭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看着他低着头眼泪往餐盘掉,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穷人的痛苦,有些人生下来就不会理解。
“行了,大老爷们哭个几把?”我叹了口气,“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信得过你。”
我转了两万给刘阳,总感觉这个逼恨不得说些啥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豪言壮语,就是碍于面子又说不出口。
一切似乎都挺好的。
刘阳请了个假,带上行李回家陪他爹做手术。
当晚我给他打了个电话,想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手术有没有安排上。
然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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