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搞定后,李华这才向我问道:“为什么不让郭盛直接给杜思 成打电话?只要在电话里说清楚就行了吧?”
“不行。”我断然否决道,“假如郭盛说的都是真话,为什么藏着掖着好几年,突然就告诉杜思 成了?”
“你猜杜思 成会怎么想?”
李华顿时宛如醍醐灌好的只是演戏吗,为什么那个紫毛怪要打断老子的腿?”
“卧槽尼玛的,老子现在还在医院!”
不这样的话,杜思 成能上当吗?
我笑了笑,却没有回复郭盛任何消息。
而且在推翻楚相狂之前,我是不会放他父母的。
因为一旦失去郭盛的把柄,他随时可以向杜思 成摊牌,甚至向楚相狂告密。轻松整死我和李华,让我们万劫不复。
老子已经兵行险着、孤注一掷,怎么可能为了妇人之仁葬送我和李华的性命?
那是圣母婊的作风,不是我。
当天深夜,我和李华来到杜思 成家里。
进门就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烟味,我作为烟民都被呛得吃不消。
茶几上有个烟灰缸,已经满满地塞满烟头。
“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