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怪我咏春学得不够。”我由衷叹息,说自己还停留在咏春的初级手段“小念头”。
都不用提高级的“标指”手段,哪怕中级的“寻桥”也还差得远。
只要我熟练寻桥的各种手段,老子甚至有信心和楚相狂一对一厮杀。
李华好奇地问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到达寻桥的级别。
“不知道,”我吐出一口烟雾,有些烦闷,“一百个学咏春的人,大概只有一个能练到寻桥。”
“要是更高一级的标指,一千个人里面有一个能练到就算不错了。”
李华听得直咋舌。
一根烟抽过后,我没有怠慢,开始和李华处理正事。
没有别的,就是把楚相狂的死讯传递到各自弟兄手下,也包括他的所作所为。
一时间群情激愤,不少人都在向我们表忠心。那种痛斥楚相狂不是人的态度,甚至让我觉得有些谄媚——似乎生害怕我们三人把他们当成楚相狂的死忠弟兄,施以雷霆手腕。
李华有些感慨,说还真是墙倒众人推。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真的不意外,利益至上的社会,陈龙象都明言生前才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