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后面的人,只有咬着牙的三金和老银棍。
“就三个人,够吗?”宁挽澜一脸担心关切的模样,“要不要我打个电话,拉一车我带过的兵过来给你们壮壮胆?”
“当啷”一声,三金手里的开山辺掉在了地上。
面对黑狗和老银棍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一个劲摇着头,不住后退,愧疚而自责地颤抖道:“对、对不起······”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唯有宁挽澜爽朗的笑声,显得如此刺耳。
“你不用愧疚,人之常情,我不怪你。”
“相反我还很佩服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宁挽澜看着三金,拍手鼓掌,一脸赞赏。
然而却让三金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一片凄凉绝望,觉得我这个卒子命的人,恐怕是过不了河了。
宁挽澜走向老银棍和黑狗,从容淡定得出奇,一手一个推开两人。
也不管身后虎视眈眈提着开山辺的人,他闲庭信步般走到三金面前,伸出手,温和地笑道:“拿来。”
三金愣了一下,随后咬咬牙,涨红着脸将开山辺递给宁挽澜。
然而就在宁挽澜去拿刀背的时候,三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