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银棍发出惨叫,一个肘击狠狠甩我脸上。
我被打得鼻血都涌了出来,那种痛楚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暂时抵挡住了困意。
我的头向后“咚”的磕在地面,嘴里传来血液和肉末的恶心口感。
老银棍反应很及时,没有酿成动脉血管破裂的惨状,只是堪堪被咬破皮渗出血液,被撕下一点血肉。
我凭借练武的本能,倒地的同时双脚奋力一蹬,将他踹得趔趄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想都没想,一把操起旁边的啤酒瓶,而后“啪”的一声在地板砸碎。
老银棍刚站起身来,便露出惊悚的表情,似乎生生为眼前这一幕所震撼。
因为,我将满是碎裂玻璃口的啤酒瓶,狠狠扎向自己的手臂!
我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在我的手臂上,血液宛如红色的小蛇蜿蜒爬过。
也正是这种自虐般的刺痛,让我的精神 极其不正常地为之一振,将排山倒海般的困意狠狠压下。
我哆嗦着咧嘴一笑,神 色无比复杂地看向老银棍。
我的兄弟,砍架时能过命的人。
现在要在我酒里放安眠药,断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