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被一刀割断头盔的系带。不仅如此,我脸侧也留下一道血痕。
宁挽澜再度右手挥动匕首,和我的开山辺对砍到一起。
紧随其后的,便是闪电般出手的左手。
将我的头盔一把摘下,而后直接向我头部狠狠砸下来。
“砰”的一声闷响,老子一度被砸得天旋地转,感觉人都懵了,吃痛得厉害。
宁挽澜得势不饶人,当即便猛地一个极限深蹲。
避开我胡乱挥砍出的一刀不止,甚至还一个强悍的扫堂腿打在我的脚踝。
我原本人就被砸得有些恍惚,刹那间竟然被猛地破坏重心,向着后方栽倒。
眼看宁挽澜猛地向我扑击一匕首刺下来,我尼玛都没带思 考的,就地便翻滚起来。
宁挽澜这一匕首极端干脆狠辣,甚至“嗤”的一声轻响,锋刃尽数没入泥土之中,只留下手里的刀柄在外。
草泥马的,这一刀要是被刺中还不命都没了?
我感觉冷汗都渗出来了,撞到树边停下。
随后我灵机一动,眼看宁挽澜拔出匕首再度向我追击,当即便猛地往树干一跃。
就像小时候在农村无数次爬树一般,我双腿像蛇一般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