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像忍耐烟瘾良久一般,终于得到了解放。
彭亦安长长吐出一口浓郁烟雾,在夜风中飘散。
她拿出手机看了会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围栏上。
“草泥马!”
“草泥马草泥马,我草泥马!”
彭亦安愤恨地骂着,每骂一声必然一脚踹在围栏上。
她一把扯下盘得精致优雅的长发,仍由它散乱着在风中飞扬。
我震惊地看着那个长发乱舞的暴躁身影,很难将她和众人面前那个温柔的形象联系起来。
“陈龙象,你踏马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
彭亦安简直是在咬牙切齿,总感觉有种杀人的冲动,听得我心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 ?
陈龙象背着他们彭家,要给陈湘雨换肾的消息走漏了风声,让她觉得脱离掌控很不满?
我从心底泛出一阵寒意,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醉醺醺的酒鬼从远处走过来,还在高谈论阔地吹牛。说的是金陵方言,我听不懂。
彭亦安听到动静,当即扔下烟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