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变的吧?
我这么想着,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背着她就一气狂奔。
我负重跑步早就练成了习惯,彭亦安比起我负重七十斤也重不了多少,照样健步如飞。
这伙凶徒呼啦啦地追上来,死死咬着不放。
彭亦安思 路非常清晰,当即打了个电话。不过却不是常规报警,听对话内容,似乎是直接打到市局那边了。
毕竟背着个大活人,我逐渐感觉有些吃力,后面追兵的距离也在和我们拉近。
“放我下来,跟他们拼了。”彭亦安突然开口。
“拼锤子啊,对面全是练家子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心焦火辣。
“那怎么办?你再跑下去被他们追上,体力耗尽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信不信?”彭亦安说着,竟然还挣扎起来。
“别急,前面!”我看到一个天桥,顿时觉得有了希望。
我咬牙死撑着,背着彭亦安上狭窄的人行天桥。
老子有的是砍架的经验,这种情况下就得用狭窄的地形,限制对面人手的优势。
身后那帮龟孙也不含糊,当即就兵分两路,从天桥两边杀上来。
“你挡住后面,我挡住前面!”我急忙放下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