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随后他顺着台阶往天桥下滚落。
我追马上前,一个柳叶掌砍在他的手腕,顺势夺刀。
总算有了武器。
我和彭亦安原本是各自固守一个口子,但终究力有不逮,都在节节败退,最后甚至后背撞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刺耳的警笛声呼啸传来,两侧都有警车浩浩荡荡驶来。看那架势,搞不好以为是大型反恐行动。
然而这帮人眼见逃跑无望,竟然孤注一掷地继续发起围攻。
“林飞,救我!”身后传来彭亦安焦急的嗓音。
“靠!”我骂了一声,当即拧步旋身。
原来她脚下不稳,已经被放翻跌坐在地。
我没二话说,上前就是一个掌劈。
正身左横杀颈手!
这一下劈了个结实,当场将这人打翻在地。
但顾头不顾尾的,我即便仓皇地往地上猛扑,想要避开后面看不清来路的攻势,终究是慢了半拍。
尖锐的刀锋刺穿我的血肉,扎进腰眼。
那种冰凉的疼痛,让我感到极端绝望。
刀锋拔出的一瞬,或是某种心理作用,我竟然有种生命在流逝的感觉。
我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