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得很,有气无力地说他还不能昏迷。
掀开头盔露出的苍白脸庞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于是我让护士别给他麻醉,先止血就行。
在暂时的安定中,医生和护士都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而我也当即给杜思 成打电话,让他赶紧来接应我们。
原本这个电话是想打给彭家的,但我觉得不靠谱。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彭家对陈龙象的态度。尤其是在陈湘雨肾移植手术这件事上,彭亦安那种要杀人一般的愤怒,实在让我无法信任。
没有一个彭家的援兵,其实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有些事心照不宣就行,非要摆到台面上撕破脸,那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苏湘雨的手术大功告成,生命体征平稳,只是还在麻醉效果的昏迷之中。
而陈龙象的血也基本被止住,只是他虚弱至极。而且在痛楚的折磨下,浑身都在冒冷汗,搞不好随时有痛到昏厥的可能。
人体的昏迷休克是个生理上的自我保护机制,陈龙象被折磨到这种程度还没昏迷,就已经堪称恐怖。我都很难想象,他后天经历过些什么样的磨练,才能有如此可怕的疼痛忍耐程度。
护士告诉我说,如果想保持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