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皮肤大面积地被绷带一圈圈缠绕着。甚至在白色绷带上,都已经有了不少晕染开来的红色血迹。
陈龙象不住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瘫坐在地。
陈湘雨还没有从麻醉中清醒,杜思 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说先前在医院前门看到一些黒社会,看样子身上都揣着开山辺,在等待着什么。
“前门和后门都有,不过后门这边人更少,你们来这边吧!”杜思 成说完这番话,便挂断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大致确认陈湘雨无碍后,便用纱布和绷带将她缠死绑在我背后。
陈龙象也倔强地站起身,和我一道离开手术室。
在血腥长廊中,我捡起自己的开山辺,陈龙象也寻回自己的诀别刀。
只是这一次,陈龙象只是将刀鞘收回盒子挂在身后。
我背着昏迷的陈湘雨,陈龙象挎着檀木盒子。
我手持染血的开山辺,他手持染血的诀别刀。
刀尖斜指地面,两个男人沉默而肃杀地走在充满消毒水和血腥味的走廊上。
我们来到后门的时候,没有看见保安,也没有看见医护人员。
倒是先前那伙逃掉的黒社会中的一部分人,再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