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看向身旁躺着的陈湘雨,突然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看到陈湘雨腰侧的手术缝合切口,彭亦安冷笑一声,又将衣服拉了下来。
我静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吭声。
事情已经发生,彭家也不可能对陈家兄妹下手。
更何况还是在彭亦安家里,这两人更不能死。
“林飞。”
“你别忘了,你是在帮我们彭家做事,不是帮陈龙象做事。”彭亦安突然开口,看着我吐出一口烟雾。
我稍微沉默一下,随后认真道:“我就是在替你们彭家做事。”
彭亦安冷笑反问道:“哦?”
我深吸一口气,毫不客气地从茶几上抽出一支南京,也给自己点上:“你不懂陈龙象。”
彭亦安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反唇相讥道:“你和他认识才多久?我连陈龙象出生到现在的经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说我不了解他?”
我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道:“因为你们从没有把他当成一家人。”
“哪怕他名义上是你爹的义子,也是你的哥哥。”
“但扪心自问,你们把他当人的念头更多,还是当做工具的念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