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特么还那么能打。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祝云霄竟然点头答应下来:“可以。”
我微微眯起眼睛,提醒道:“祝姨,聂麒麟还在金陵。”
虽然胯下挨了一刀指不定那玩意废了,双目也极有可能失明,但终究是道上排名第四的高手。
祝云霄轻轻一笑,从容淡定道:“我知道。”
我顿时想起那个复姓慕容的女司机,有些了然地点头:“我明白了。”
祝家有人,不方便拿出来做很多事情,却不代表充当不了保镖。
离开书房之后,我便找到钟天涯跟他说了这件事。
这货倒是答应得干脆,这种高度觉悟让我很惊讶。
钟天涯一本正经,说什么晓组织本就是两人一组为搭档,没有擅自离队的道理。
我对他的“忍道”高度赞扬,并鼓励支持他继续发扬下去,不能抛弃违背自己的忍道,要贯彻落实组织的优秀传统和精神 。
咳咳,说得挺冠冕堂皇的,其实意思 就是“哥,你特么得保着我啊,别到处乱溜”。
反正事情敲定下来就成,我和钟天涯稍微收拾下行头,直接就开车向我老家赶去。
我打算只过完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