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将烟杆在水泥坝上的石坎磕了两下,低声道:“我们林家欠你妈太多了,你不能让她失望啊。”
我点头,沉声道:“我明白。”
我让爷爷不要想太多了,说我外婆和外公回到金陵那边过年,让我妈和娘家人聚聚也好。
爷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转而问起奶奶去哪了,他说上街赶集,我也就了然地点头。
我问钟天涯会不会做饭,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不会的答案。
于是我老实去厨房做了顿饭,期间看着破败不堪的墙壁,寻思 着得留笔钱把房子重新盖一下。
来座乡间小别墅,应该七八十万就能修得很漂亮了。
中午奶奶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和钟天涯吃了顿午饭。
吃过饭后我干脆驾驶法拉利,绕了个大圈,开到坝子下方的柑橘林里。
主要是怕曹永亮那个煞笔把我车砸了,就算老子让他赔到吐出一口老血,终归要拿去修,不方便的人还是我。
当天我爷爷接了个电话,挂断之后特别高兴地告诉我说,我表妹明天也要回来。
我随口问了句二爹呢,爷爷说还是没消息,我叹了口气却也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