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贼恐怖。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在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似的,吓得我平时都不敢和林琪联系。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吧,感觉这半年多以来心态变化太大了。对这件事淡然得很,只希望她多少注意分寸就行了。
林琪一口一个“哥”,叫得贼亲切。
我虽然心里觉得很自然,但却板着张脸纠正道:“是表哥。”
林琪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表哥不也是哥吗?”
我叹了口气,彻底败下阵来。
堂堂咏春拳寻桥高手,竟然不是她的一合之敌。
花了大半个下午,林琪得知我回村里短短时间发生的事情后,惊得又追问了我半晌发家致富的经历。
我对她们这种震惊已经麻木了,反正一年不见我变化这么大,搁谁看来也不可思 议。
但林琪毕竟是年轻人,接受度还挺高的。最后甚至一脸自豪,好像暴富的人是她一样,说我再怎么出息那也是她哥。
同时她也对钟天涯有着高度好奇,尤其是一个人轻松挑翻曹永亮一伙人的事迹。
然而钟天涯不愧是中二逼王,这个时候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孤傲道:“蝼蚁而已,不足为道。”
林琪